李凡聽到這句話，表情瞬間冷了下來，平靜地說道：“你也覺得是我跟人串通好，要傷害你的母親？”

陳靈笙秀眉微蹙，她見識過李凡的本事，但是從小接受唯物主義的她，執拗地認為這絕對是某種把戲，世界上不可能存在這種術法。

看到她表情，李凡就知道她的確不相信自己，自嘲的一笑，說道：“是啊，畢竟他們可是你的至親，你心疼他們，是應該的。何況你還是大集團的總裁，我只是個打工仔，你不相信我，也可以理解。”

李凡站起來，給陳靈笙鞠了個躬，說道：“對不起，是我的錯，傷害到你父母了，老闆。”

說完徑直走出了包間。

李凡給陳靈笙鞠躬的時候，他那淡漠的表情，是從來沒有過的陌生。

在這一刻，陳靈笙第一次產生悔意，她覺得自己似乎做錯了什麼。

陳靈笙感覺自己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感。

“我這是怎麼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陳靈笙撫著自己胸口。

走出了這家餐館，李凡吐出一口濁氣。

剛才陳靈笙的質問，真的傷到他的心了。

這種你把她當朋友，她卻把完全不信任你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

不過這樣也好，反正跟陳靈笙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沒必要過多介入她的生活，只要安心做好她的保衛工作就好了，畢竟一開始的目的也只是為了賺錢。

我跟她只是利益關係！

李凡提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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