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朱厚照出來,張皇后仍清淚不止。
太子內心的一切咆哮,都不可能在弘治帝與張皇后面前顯露。一位本來就身處這場不幸禍事的漩渦中心,另一位情緒不穩,朱厚照只能一忍再忍。
直到剛才忍無可忍。
焦適之知道朱厚照現在心裡必然痛苦非常,這個時候,他必然不能棄太子而去,回鄉的事情怕是該重新定奪了。
朱厚照似乎明白焦適之心中所想,他的手掌落到焦適之的肩膀上,溫熱的體溫順著透過衣裳傳遞進來,他沉聲說道:“不行,適之,明日你必須回去。”
孝道大過天,無論如何都不能在這一節骨眼上出事。
這不比祠堂之事,那事焦適之本來便無愧於心,但孝字一途上,若是行差踏錯,便是徹底毀了。朝廷自來倡導孝道,不然又何必要官員丁憂三年?太子畢竟不是皇帝,服喪不是丁憂,奔喪一事,焦適之必須去!
焦適之被朱厚照說服了,或者說,他不得不妥協。
他的確不想知道走開,但太子根本不容焦適之拒絕,做出一副若是焦適之想要留下,他就強行把人帶走的模樣,根本容不得焦適之抗拒。
太子徹夜不眠,焦適之在旁邊陪著他熬了一夜,年輕氣盛倒是沒什麼感覺。次日清晨,焦適之騎著紅棗,帶著必要的東西前往城門口赴約,與焦家的車隊一起出了城去。
朱厚照送走了焦適之,而宮內的氣氛也在這日截然不同起來。既然此事弘治帝已經告知了張皇后與朱厚照,那麼也是時候著手準備告知大臣們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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