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就在這時，趙凡前方不遠處的虛空，突然有黑色的雲霧匯聚，形成一道可怕的身影。

“你便是我，我便是你。”

“趙凡。”

隨著呢喃聲傳來，瞬間讓趙凡一楞。

因為那道身影，赫然是和他一個樣子，但是渾身上下，卻散發著無比詭異和邪惡的氣息。

“你道貌岸然，你的慾望比誰都要大，你無時無刻都在想著，成為仙界的至尊。”

“你的貪婪，你的渴求，就像是一個真正的無底深淵。”

這個“趙凡”穿著黑色的長袍，用沙啞且低沉的聲音，不緊不慢的說道。

聞言，趙凡眉頭一皺，但很快就恢復如初。

“我道心萬古。”

他緩緩開口，聲音裡帶著獨特的韻律，形成金色的音波，直接將這個黑色的身影震得崩潰瓦解。

但下一秒，虛空當中，卻又走出一個個身影，有的是白雪的模樣，有的是小師妹張倩的模樣，有的更是下界蜀山自己弟弟的模樣。

他們朝著趙凡緩緩走來，就像是索命的死神，口中發出夢魘般的低語聲。

趙凡深吸了一口氣，默默地堅守著自己的道心，根本不為所動。

他知道，周遭出現的一切，都只是虛幻，更是一種屬於自身的心魔。

之前，他修行之路頗為順利，如今隨著自己邁出最後一步，曾經隱藏在自己內心深處的執念和不甘，都在此刻無數的放大，化為一個個夢魘，要撼動自己的道心。

如果趙凡無法承受過這一關，那麼輕則走火入魔，重則當場形神俱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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