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識辛想到了，他在動物園裡的遭遇，他能夠那樣輕易的擊敗楊志剛，以及把楊志剛心靈中的汙濁擊散。

或許一切都不過是被提前導演好的一場演出。

包括楊志剛所表現出的貪生怕死，還有他自己所述說的那些。

以及他在馮識辛面前，表露出對其他濁修人的厭惡，還有他想要把其他濁修人都給拖下水的那種，完全沒有把其他濁修人當做是同類和夥伴。

他的那種自私自利表現，都讓馮識辛對他有一種錯誤的預判。

馮識辛當時很自然將楊志剛視作一個貪生怕死，自私自利，只為一己私慾，可以肆意去殺戮那麼多鳥的罪惡小人。

但是現在回想起來，馮識辛覺得或許自己從一開始就被騙了。

楊志剛所表現出的那些，不過是他為了掩蓋真實目的的一系列表演。

只是因為馮識辛從一開始對於濁修人的認識，會在心底覺得濁修人就應該那樣一群自私自利的傢伙。

所以他會很自然認同了楊志剛所表現出來的一切樣子。

甚至在當時那一刻，馮識辛從未想過楊志剛那樣大清早主動襲擊自己，是不是符合一個潛伏在淮城多年濁修人的人設。

當時馮識辛沒有想到這些，但是現在他回頭再去分析，很快察覺到不對勁。

實際上，讓馮識辛察覺到問題，也是因為董甘怡的一句話。

“你不要以為他們是什麼單純的偏執狂。”

董甘怡當時的這句話，算是一下子點醒了馮識辛，讓他也是瞬間對今早的一切巧合碰到一起，在心裡產生了嚴重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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