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遠山如實回答，忽然看到雲素從門外進來，便朝她招了招手：“快過來小默，你今天怎麼遲到了？”

雲素見狀，立刻加快步子跑了過去，臉上浮現著愧疚的表情：“不好意思周叔，昨晚上回去玩手機太晚了，結果就睡過頭了。”

雲素說的不假，她臉上有黑眼圈，痘痘也可以為她作證。

“好了，過來站好，警察問話。”周遠山將她拉了過來，同店裡其他員工站在一塊。

雲素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一臉疲憊不堪。

但她的餘光一直留神著這四五個警官的動靜，她的第六感絕對不會有錯，這些人絕對是顧謙的爪牙。

“你叫小默？”一個大高個子來到她面前，雲素本來低著頭，所以只看到對方擦的黑亮亮的皮鞋。

她在對方開口之後抬起頭，萎靡道：“沒錯，您有事嗎？”

這個大高個子，她並沒有見過，但對方眼裡的狐疑跟探尋十分明顯。

“哪裡人，什麼時候來這兒的，有沒有親戚？”

雲素一一回答，都是提前藏在腦海裡的答案，因此並不磕絆，大高個子又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了幾遍，看到她臉的時候，毫不意外露出一遍又一遍嫌惡的表情。

“你們，有見過這個女人嗎？”他忽然掏出手機，指著螢幕上的照片給大家看。

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臥槽這個姐姐也太好看了叭，愛了愛了，大哥你有她微信沒有，好想……”

男同事話還沒有說完，大高個子便道：“她是罪犯，你們誰要是看到了，立刻上報，重重有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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