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來看顧爺爺都不告訴我一聲！”周晗笑嘻嘻的開口，晃動著周老的手臂撒嬌。

那溫柔的模樣和剛才兇狠猙獰截然不同。

見狀，周老和藹的唇角揚起，拍了拍她的手：“你偷偷跑來這裡，告訴爺爺我了？一會再和你算賬。”

話落，他走向雲素，表情凝重。

“周老，我爺爺他……”

“哎。”周老嘆了口氣道：“顧老頭子身體虧損厲害，加上年紀大了，這次又在鬼門關走了一遭，我的建議是保守治療。”

他話說的很委婉。

雲素聽完心頭一震，鼻子一酸，問道：“周老，如果去國外呢？機率會不會……”

周老搖了搖頭：“我的建議，還是少折騰吧。”

言盡於此。

雲素聽完，思考片刻點頭：“勞煩周老了，還請您最近能不能先暫留在京都，若是爺爺有事也可請您來幫忙。”

她的態度算是誠懇。

周老笑著點頭：“我還想等顧老頭子醒來一起下棋呢。”

這意思算是應了。

“嗯。”

一旁的周晗看著爺爺和雲素又說有笑的，心裡氣憤，大步上前摟著周老的手臂，故意道：“爺爺，我聽說雲小姐還請了雲城有名的賀教授來給顧爺爺看病呢？”

“哦，是嗎！”周老看向雲素，眼底倒是對她興趣多了幾分。

賀家那位一般人可請不動的，就連他見上一面都難。

雲素平淡的笑了笑：“是，賀教授是我外婆，只是聽我說顧爺爺病重，想來探病而已。”說完一頓：“之前也是聽外婆時常誇讚周老的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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