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樂圍著榴蓮上躥下跳用雙手比劃了一番,雙眼瞪圓,很沒出息的嚥了口口水,“那,那啥,大佬,這真是最小的一個了?”
“難道你還能找出更小的來?”
白千純也不著急,一手拖著行李箱,一手提著用床單打包好的藥草站在原地,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杜樂抬頭敬畏的往巨樹上看了看,又縮回脖子往眼前長的跟他們昨晚那兩間雜物房差不多大的榴蓮看了看,不得不承認就他能看見的位置掛著的那一個個巨型榴蓮,好像確實就它塊頭最小。
杜樂咬咬牙,雙眼一個發狠,“好,我來扛。”
嗚嗚嗚......自己做的孽,含著淚也要撐下去。
白千純在一旁淡淡的笑,沒有幫忙的意思,在她眼裡,昨天的杜樂和今天的杜樂已經不能同日而語了,作為醫生的職責,昨天杜樂還是個病人的時候她會照顧一些,他挑不動水了硬抗會有損身體,所以她會接過挑水擔子。
但今天的杜樂身體已經恢復完全,是個身體健壯健全的大小夥兒了,那在白千純眼裡他就是個可以壓榨的勞動力了,況且這麼大一個正常成年男性了就得鍛鍊,只要壓不垮就往死裡壓。
不過白千純也沒狠心到底,還是稍稍提了個建議,讓他去菜堆裡把破爛的棉被找出來墊一墊,以免被榴蓮刺扎傷了。
杜樂比劃了一下大榴蓮,再比劃了一下已經破的稀碎連棉絮都不知道飛哪兒去了的單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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