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你果然有算計！

葉凡雷霆大喝。

霸天都停了下來，眼中閃爍著詫異，同時，他的聲音也變了，夾雜著一絲機械般的感覺。

“你怎麼知道的！”

“天道，我之所以枯坐幾十年，沒有繼續劈枯井，就是因為我察覺到不對勁。你說的話太矛盾了，十死無生，但我卻什麼危險也沒有，並且劈開枯井也十分順利。”

霸天都冷冷道：“葉凡，你倒是小心謹慎。只是，我說的並沒有錯。劈開枯井可不容易，你只是劈開一條裂紋，距離成功還差的太遠。至於我所說的十死無生，也是正確的，因為，真正的危險，是等你劈開枯井才會降臨。”

葉凡道：“這枯井裡面到底有什麼？”

“你無需知道。”

“我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你可以分出一些意念附身霸天都，進入這裡；那當年為何不附身我？”

“你和霸天都不同。”

“怎麼說？”

“陰陽至尊、黑獄至尊與你有關，除此之外，你身上還揹負很多因果，附身與你有很多的不確定性。”

“原來如此！”

葉凡終於明白了。

他逼視著霸天都，道：“那麼現在，你要怎麼做？你可以殺我？”

“為何要殺你，我們應該聯手，一起劈開枯井啊！”

“不可能！”

葉凡斷然拒絕。

“我已經發現你圖謀不軌，枯井劈開，不是解救，肯定是一場宇宙大災難。”

“你沒有其他選擇。”

霸天都冷笑。

葉凡沉默了，的確，他沒有什麼選擇，不和霸天都合作，那就只做遊蕩在這片神秘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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