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麼能教我的嗎？”

聽到這熟悉的話，凰淵的瞳孔微微收縮。

他被天地枷鎖捆綁的結結實實，癱軟在地，揚起腦袋凝視著姜凌天。

但這糟糕的處境到還不算是什麼，姜凌天的這句話，卻是將凰淵拉入了一個不算是很遠的記憶場景中。

那還是他與姜凌天第一次見面。

最後姜凌天在他身上學會了準帝境的奧妙破妄之眼後，就曾問過他一句。

還有什麼能教的嘛？

當時的凰淵怒從心起，惡向膽邊生，氣的他剛準備對姜凌天動手。

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凰淵很清楚，他的靈體被姜凌天斬成了粉碎。

而此時此刻，與當時的情形可謂是相差不多。

或者說要比上一次還要糟糕。

畢竟上一次他可還沒有被這古怪的鎖鏈給捆綁住，喪失了一切反抗的能力。

“呵，我就不告訴你。”

凰淵倒是極為的硬氣，梗著脖子，斜睨著姜凌天，一副你隨便的樣子。

他當然不服氣了！無論如何凰淵也不會服氣自己就這麼敗在了姜凌天的手中！

“你不過是仗著有這神奇的手段才陰了我，再來一次，我怎會敗給你。”

凰淵不屑道。

凰淵本以為自己的話能夠氣氣姜凌天，孰料姜凌天卻只是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嗯，不說就算了。”

呢喃了一聲，隨即姜凌天毫不猶豫，直接一腳丫子向著凰淵的腦袋踢去！

以他這踏入了真仙領域的肉身程度，一腳之下，被天地枷鎖捆綁著，封禁了全身法力修為的凰淵根本就抵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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