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櫻招從出現在他面前起,就一直在蠶食著他的底線。前塵種種暫且不提,她今日所作所為簡直在給他遞上把柄。
用此種雕蟲小技窺視魔尊,這當然違反了他對她的告誡。
這樣大的把柄簡直可以讓他毫無顧忌地將她變成一個只供他享樂的玩物。
永永遠遠地被他所困。
所以他很困惑,她究竟是怎樣才能安穩活到現在的。
魔尊語氣中難得的溫情卻讓櫻招怔住,她裹緊了身上的被褥在床上盤腿坐好,脖子以下硬是捂得嚴嚴實實:“修士,不都是在刀口舔血嗎?如果需要事先得知不危險才去做,那談何進階?”
一番理論差點將斬蒼繞進去,他看著她,輕輕笑了笑:“把偷窺男子沐浴說得這般大義凜然……櫻招,你是我見過的臉皮最厚的修士。”
一提到這件事,她就開始發虛,把頭埋得低低的,甚至還將被子往上扯了扯,蓋住後腦勺。
斬蒼卻沒就此放過她,而是直接問道:“你說你想看我,看了之後呢?你想做什麼?”
“……”
“還是說,你想我對你做什麼?”這句話,他問得很輕,似耳語。
好不容易沉靜下來的心又開始亂跳,櫻招定定地看向斬蒼,想從他臉上看見類似於“調笑”的表情,沒有看見。
他從來都不會擺出那種紈絝子一般的表情。
“我,就是想和你親近一點。”
“你一屆修士,和我一個魔談親近?”他嘴角的笑容怎麼有種自嘲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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