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招的髮絲在方才療傷時,已經被斬蒼解開,幾縷散發在燭火的照耀下,好像碎散的金子。
在她昏迷時,他亦痴坐在床榻旁望了她許久。望她微翹的鼻尖,望她柔軟的唇,還有融融的細雪似的頸子。
術法做的小人只是一道虛影,他伸一伸手,便穿過去了。如今她真實地躺在他面前,他卻無法做到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地觸碰她。
她沒有同意。
藉著微薄閃動的燭光,斬蒼看見櫻招在問出那個問題後,目光便停頓在他身上,澄澈的閃著光的眸子,像看著一個良人。
是因為他救過她,所以對他產生了某種雛鳥情結嗎?
她那雙黑亮的,讓他實難招架的眼睛,經歷過蠻風瘴雨,也沐浴過日月精華,好似萬事萬物,都擔得起,亦放得下。若是櫻招得知他在她身上做過那麼多的卑劣事情,這雙眼還會不會停駐在他身上呢?
他真的,很想知道。
一陣慌亂從心底向上翻湧,可他沒有躲,反而不偏不倚地傾身下去,坦然承認:“是我做的。”
斬蒼傾身過來時,似乎將他身上的木香釀做了空氣,沉沉地將她包圍住。櫻招原本發難似的詢問,如今卻成了自討苦吃。
她重傷初愈,身體本就疲憊,人又易晃神,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察覺到,斬蒼的鼻尖已經近到幾乎觸上她的鼻尖。
“你怎麼——”
她話剛起了個頭,他一隻手已經繞到了她肩後,準確無誤地隔著中衣找到了她話裡所說的疤痕消失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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