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韋寶言並沒有睡太久,始終在做同一個噩夢,好在藥效已經退了。看她醒來,周闌從她額頭上收回手,“天亮了,回家。”
韋寶言坐起來,垂著腦袋,頭昏腦脹,敏銳地察覺到他語氣不善。周闌這個人素來越是冷靜就越是可怕,不知道會怎麼處置此事,想到這裡,韋寶言再次把臉埋進手心,為將要發生的不愉快頭痛。
她抱著膝蓋坐成亂糟糟的一團,周闌強制自己從那個後腦勺上移開注意,付錢給小二,小二週到,還送來一套新衣,周闌撥開衣料,聞到一股綠珠樓獨有的膩香,便知道是從哪裡弄來的,將衣服一推,棄之不用,將自己的外袍往她身上一裹,挽起袖邊,“走。”
韋寶言跟上他走出房間,周闌發覺她走得慢吞吞,回頭看見韋寶言捂著肚子,問她道:“疼?”
韋寶言不點頭也不搖頭,兩眼直直地望著他。
周闌攔腰抱起她下樓上馬,馬蹄踏著熹微的晨光開進將軍府,韋寶言被放在自己榻上,像是成了個啞巴,仍然呆呆盯著周闌脖子上的血牙印,周闌側身擋住她的視線,手掌蒙上她的腦門往後一推,“睡一覺,起來再吃飯。”
她順從地躺下,翻過身朝裡,過了許久才睡著。
再醒來時已是次日清晨,韋寶言算準周闌該已經走了,才去書房上課,沿路聽了一耳朵的八卦,得知傅睿雲昨日已被周闌禁足,等候發落。
她心不在焉,走進書房,夫子卻並不在,只有周闌在翻書。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Edge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