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晚宴結束後。凌晨。
房間中站著一黑一白兩個人影。白的暴怒,黑的瘋狂。
“周談,你瘋了嗎?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雙手攥住白衣的肩,周談緊緊盯住他的雙眼:
“我是認真的。一句話,敢不敢?”
白衣一把甩開他,諷笑:“我他媽當然敢!你他媽都敢打羽亦鈞的主意,我能有什麼不敢的!”
周談忙扯住轉身就走的白衣:
“別……我想過了,確實有可行性。”
白衣已經怒極,掙扎幾下無法掙脫,一拳錘在周談耳側的牆上:
“幹他媽的可行性!你會死你知道嗎?啊?你會死!一旦被發現,你、我,兄弟們都會死!”
青年看向周談的眼神中滿是痛惜和不解: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周談,你圖什麼?你圖什麼啊?”
周談沉默片刻。有些微妙的同病相憐。
他忽然嘆了口氣,問白衣:
“那你呢?你又圖什麼?”
“什麼?……”白衣皺眉。
“那個女人的東西,你都還留著,一樣不少。你圖什麼呢,白衣?”
白衣瞬間沉默下來,這句話刺穿了他所有的防禦。
他就像是一隻破掉的氣球,心碎成幾片,無力地瞪著周談。
看來是能好好談談了。
周談推著白衣後退幾步,把他按坐在床上,又不知從哪裡摸出兩罐啤酒,啪啪兩聲開啟拉環。
“喏。”周談彎下腰,遞了一罐給他。
白衣苦大仇深地和那罐啤酒對視兩秒,最終還是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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