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箏被護工弄去洗澡的時候,沉嬈就在走廊給秦時然打電話。
“時然我....”
她有些難為情地頓了頓,鞋底在地上的一小塊瓷磚上來回磨蹭著。
“護工請了天假,我今晚跟明天留在宋箏這邊照顧一下。”
“需要幫忙麼,我也可以過去。”
“不用,我一個人可以的,你最近也挺忙的,週末好好休息一下吧。”
“好,有需要跟我說。”
“嗯....”
秦時然在沉嬈過於頻繁地來照看宋箏的這件事上,從來沒有過一句怨言。
有時候沉嬈會因為宋箏的一個電話,便毫不猶豫地就趕過去,即使她當時還在和秦時然約會。
秦時然立在書房的落地窗前,長身而立,極目眺望,視線越過繁榮街區,越過鐵塔,往那深藍髮黑的天際望去。
她揹著光,秀麗的眉眼間氤氳著低落的鬱色。
每天兩叄個小時的陪伴,到一整晚,再到一整天,等到宋箏出院了,她是不是還要沉嬈住到她家去?
宋箏未免太過貪心,她可以仗著自己破碎的身體,對沉嬈提出任何要求。
可偏偏,秦時然無法拒絕。
她知道自己在沉嬈心目中是一個什麼樣的形象。
溫柔,包容,善解人意,是能夠尊重沉嬈所有決定的人,是沉嬈永遠忘不掉的初戀,是加了朦朧濾鏡的白月光。
如果她連身為白月光的這層濾鏡都給打破了,她也就真的沒有留住沉嬈的資本了。
11點半就熄燈睡覺了,醫院的住院部很安靜,護工睡在外間,宋箏則和沉嬈並排睡在兩張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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