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王浩堂雖然還沒有聽程式設計師小張的調查報告，但他心底裡已經認定《射鵰英雄傳》刷榜了。

沒辦法，現實市面上的武俠小說，《XX英雄傳》之類的書名太普遍了，還有英雄傳前面的“射鵰”，大多數讀者恐怕連雕這種鳥類都不知道吧，又談何吸引力呢？

一個新的不能再新的新人作者，一本書名完全沒有吸引力的小說，兩者組合在一起，結果會是什麼？

毫無疑問，除了撲街，還是撲街。

可就是這麼一本書，居然不聲不響就排名第二十八位，且上升勢頭非常明顯，不是刷榜又是什麼？

難道是金凡的文筆特別好？或是射鵰的劇情特別棒？

別開玩笑了，這種機率不足萬分之一，王浩堂根本不相信！

可就在這時，程式設計師小張卻略顯遲疑的道：“經過資料小組細緻而認真的調查，結論是作家金凡的作品《射鵰英雄傳》，資料完全沒有問題，是真實的資料，沒有任何弄虛作假的痕跡。”

“好！這樣的害群之馬就應該清除出作家隊伍中去……，嗯？小張剛才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王浩堂心裡已經認定《射鵰英雄傳》刷榜了，甚至已經形成了思維定式，所以程式設計師小張的話他沒聽清，就迫不及待地宣佈對金凡的處理結果。

好在他還記得耳朵裡聽到的聲音是“資料完全沒有任何問題，是真實的資料”，這才及時剎車，叫小張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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