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還是寶月伺候的周克饉洗漱,阿釐回了西廂房,她過來時什麼行李都沒帶,所幸被褥毛巾房內櫥櫃裡都有,寶月給她放到了床沿上。
攤開衾枕,便是撲鼻而來的一股子潮氣,阿釐抻著舉起使勁抖了抖,反覆幾次,直到她熱出了一身薄汗才好些,不過也不曉得是此舉管用了還是嗅覺已經習慣了這異味。
她鋪好床鋪,又去打了水,拿巾子把桌面床沿擦乾淨,冬日裡的冷水冰涼刺骨,沒一會就凍紅了手上的關節。
吭哧半晌,等都收拾好,阿釐才發現這房內居然沒有炭盆。
這樣想來寶月是真的討厭她,便十分後悔方才沒多氣氣她,也阿義什麼時候能養好身子回來當值。
夜色已深,外面北風呼號,阿釐試探著將門開了個小縫,便被無孔不入的寒風吹了一個激靈,前額的劉海都被掫上了頭頂,只好認命打消了現下去找炭盆的念頭。
不甘心地翻了叄個櫃子,阿釐總算又找到一床被子,這個寒夜勉強能抵擋了,等明日天一亮再去拿自己的東西吧。
就著涼水洗完漱,阿釐哆哆嗦嗦的鑽進床榻裡,還沒等體溫將被衾捂熱,便忍不住左右打起了滾。
這床榻實在是太舒坦了些,又大又軟,框架均是質密結實的紫檀木,任她如何翻騰都紋絲不動,床帳叄層,最裡層的絲綢帳子繡著暗紋,隱隱約約的燭火透過來,便能看見明亮的閃光,也不曉得用的是何種特殊的絲線和技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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