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的世界重新出現在了杜皓陽的腦海之中。

雖然依舊不願意承認，但這個蒼白的，由音波組成的世界的確給杜皓陽帶來了一種別樣的安全感。

在依舊黑暗的遠處，杜皓陽聽到數不清的笑聲像是在附和著自己，只不過這些笑聲並不能在這一片空白的蒼白世界中勾勒出輪廓。

想要看清周邊的場景，還需要杜皓陽自己自己來努力。

帶上面具的一瞬間，杜皓陽就感受到從自己內心深處不斷有著笑意想要湧出,而杜皓陽自然不會壓抑它，反而順著這股笑意瘋狂的大笑了起來。

一圈又一圈的音波在腦海中的世界散開，一點一點的將周圍的情況站現在杜皓陽的眼前。

只不過，這比起之前化為小丑時，那種洞悉一切的觀察力要差的遠，畢竟此時用來勾勒世界的只有杜皓陽一個人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

聲音由小漸大，從最開始的低聲輕笑一點一點的變成了撕心裂肺的癲狂大笑。

聲音一聲高過一聲，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著在場所有人的耳膜。

但越笑，杜皓陽就覺得越奇怪。

“這笑聲什麼時候這麼好接受了……難道是我之前用了這麼多次，以及化身為了小丑，讓我逐漸習慣了？”

而且，如他預想之中的，那些由隊員們被影響而笑出聲來的聲音，並沒有如期而至。

蒼白的空地上勾勒出了一個又一個的輪廓，但根本沒有笑聲傳出。

就像是杜皓陽的笑聲勁兒不夠大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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