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晚,雪也不知在何時停了。
顧熙怡坐在休息室的床上,背靠在床頭,低頭看著針管裡的液體一點一點注入自己的手臂。
她看著針管發愣,止不住開始胡思亂想,想起兩年前旁人為她描述的“屠龍”過程,想象莫北悒到底是被如何攻擊,被如何追殺的。光是想到這些,想到給予苦難的是她的爺爺,嘴裡就不由得泛起一陣苦澀。
今天是發情期來的最為兇猛的第一天,如果沒有莫北悒的標記,她不敢想象在這個地方發情會發生什麼。
在被標記後,原本收效甚微的抑制劑終於起了該有的作用,但抑制本能本身就是一件痛苦的事,她靠在床頭,額頭不斷有冷汗溢位。
明明休息室的暖氣開的很足,顧熙怡卻莫名地感到寒冷,發情帶來的燥熱讓人不安,逸散的資訊素裡可以窺得幾絲Alpha的氣味,這讓她下意識尋找起來,但幾秒後她又意識到這裡只有她一個人,而光是意識到這點就足夠讓人感到委屈了。
顧熙怡咬住下唇,扯起嶄新的床單蓋在身上,就這麼靠在床頭閉上眼睛,片刻後便皺著眉頭陷入了沉睡。
就在顧熙怡睡著兩分鐘後,緊鎖的門被人開啟,白日裡見過的院長沉瑰走了進來。
走近床前,沉瑰沉默地看了顧熙怡一會,隨後俯身將人抱離了休息室。
而在不遠的某處房間裡,正在假寐的莫北悒突然打了個寒噤,她不明所以地感應了一下逆鱗,確認顧熙怡沒有危險後,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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