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戎歡從來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他現在說起，或許她一輩子都不會知道。

她張唇，聲音顫抖著：“可是……我們是兄妹啊……哥哥，我們……”

戎祈打斷她：“小乖，你討厭我吻你嗎？”

戎歡捲翹的睫毛輕輕撲閃著。

戎祈黑眸中暈開一抹深邃，他不動聲色地引導：“不知道答案的話，我再吻你一次，你慢慢找答案，好不好？”

她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戎祈扣著她的下頜，重新吻上去。

這個吻，很輕，卻很纏綿。

他只是含著她的唇瓣輕咬，將過去六年所有的思念都傾注在這個吻上。

戎歡沒有閉眼睛，她清楚地看見哥哥眉骨上方的那道疤痕。

鼻尖突然湧上一股酸意，她抬起手，用指尖輕摸那道疤。

戎祈吻她的動作一頓，說話時唇依舊沒從她朱唇上離開：“已經不疼了，過段時間就會消下去。”

“哥哥……”戎歡聲音染著哭腔。

她腦子很亂。

戎祈溫柔地揉著她的頭髮：“別想那麼多，只思考哥哥的問題就好，小乖，哥哥吻你，你會覺得不舒服嗎？”

戎歡哪裡發現得了他偷換概念。

傻傻地搖了搖頭。

“那就是舒服。”

戎歡紅著臉，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對你這樣，你有沒有討厭我？”

戎歡繼續搖頭，她永遠不會討厭哥哥。

但她被倫理道德的枷鎖束縛住了。

她和戎祈不一樣。

小姑娘從未對哥哥產生過親情以外的任何感情，所以不會像他一樣，被慾望支配著，打破禁錮他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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