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被強吻之後,餘堯對接吻一事做了詳盡的功課。
當時口不對心地指責戈越與他交換微生物,其實在試圖掩蓋胯下難以抑制的慾望。在他見到戈越的第一眼,就知道這個女人必然會引起慾望之蛇的騷動。
那天觸碰過戈越嘴唇後的夜裡,他進行了人生中第一場手淫——僅存在一人,卻關乎另一人的性活動。
“火雞尾巴”在夜空下像釋放的煙花,給銀白的月光帶來些溫暖。
她們二人閉著眼,嘴唇貼在一起,夜風吹亂了戈越的髮絲,掠過餘堯的眉間,搔起陣陣癢意。
餘堯努力在混沌的意識中提取才看不久的“接吻技巧大全”,他試探性地舔了舔戈越的嘴唇,又忘了手該往哪裡放,是肩膀?還是後腰?
後來他也忘了最終搭上了哪兒,只知道在戈越勢如破竹地吮吸下,她們的舌頭糾纏不清時,他心跳得發狂,頭暈目眩,喉嚨竟“嗚嗚嗯嗯”地叫出聲來,也不知是承受不住還是舒服得呻吟。
熱,渾身都熱,熱得心尖顫抖,什麼細菌粗菌的,都比不上戈越的嘴唇!
可是他沒能舒爽一會兒,擾得他渾身戰慄的女人便開始從他的胸口慢慢滑落,像個綿軟的皮囊。餘堯一把接住她的身體,發現戈越已經昏睡了過去。
熟睡的模樣毫不設防,但仍維持著一貫的森冷。
餘堯扶著她坐下,摸了摸她的額頭。在發燒,不過不是病理性的,估計是用腦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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