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瑜吸了吸鼻子,門口路過的人步伐緊快,頭縮著雙手在胸前交叉恨不得把整個人縮排羽絨服裡。
中雪轉雨夾雪,溫度又降了幾度。
冷風透過進出來往掀起的簾門吹了進來,冰冷徹骨,林瑜被吹得醍醐灌頂,清醒了不少。
忽然之間,想起了拜倫的一首詩。
如我再遇見你,在多年以後,我將何以致候?惟眼淚和沉默。
惟眼淚和沉默。
外面雨夾雪簌簌下著,還帶著嗚咽地風聲,入目全是白皚皚地一片。
林瑜有片刻的茫然無措,豆大的淚珠一顆一顆砸在手機螢幕上,指尖被凍得有些發麻,掏出手機拿也拿不穩。
手指不是那麼靈敏,按了好幾下都按錯,手機螢幕上都是落下的淚水,更加反應不過來,林瑜把手機上的水擦了擦,手機碰到了受傷的左手,掛在左手的藥袋子一滑,止痛藥消炎藥落了一地。
習慣性無助。無助次數多了便生了惱怒,為什麼那麼沒用?為什麼那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好?為什麼那麼倒黴,樓底下放炮都能炸到自己?到底為什麼要回來?
惱怒了片刻,無力感泛上了心頭席捲全身,偶爾吹進來的寒風凜凜,吹得她渾身麻木了起來,認命了一樣沉默著把藥一盒一盒撿起來。
她拾起這一盒一盒藥,拾起七零八落地自己拼湊完整。
無論是六年前還是六年後,沒有什麼屬於她。做支教沒什麼錢,她就攢了那麼一點點,這是真的屬於她的,這一盒一盒的藥也是屬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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