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麼一動不動地瞧著他,二人隔著一點距離對視,一個若有所思,一個淺淡微笑,目光交觸在空中,誰也沒主動開口談論秦浮山的話。
那些最叫人驚心動魄的內容。
泠琅很慶幸他沒一上來就說起昨夜之事,因為她根本沒想明白。
沒有“沒想到真相是這般,著實叫人驚訝,夫人以後怎麼辦?”,也沒有“雖是意料之外,但也情理之中,夫人好好休息,過段日子便能想通。”
他當時分明聽到了秦浮山最後的話,也親眼瞧見她如何潰敗崩塌,但在清醒後相對的翌日,卻選擇緘默。
沒有關心,也不曾問詢,他一以貫之的剋制在此時顯得分外溫柔。
泠琅抿了抿唇,說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你身上好香。”
江琮聞言,微微一頓,極輕地笑了一下:“說起這個味道……倒和我為何能清醒有關。”
“此話怎講?”
“左手抬起來……還記得我從前常用的藥嗎?”
“記得,蘭蠍膏,用吃蘭草的蠍子磨成的,世子爺真發財。”
“蘭蠍膏也分很多種,根據毒蠍餵養的蘭草不同,便有許多差別……抬右手。”
“你用的那個,聽起來很厲害麼?”
“是用一種嶺南山林裡獨有的蘭草,名叫銀邊墨飼餵的。這樣製成的膏體,凝氣止血,休緩傷勢相當好……夫人猜一猜,這藥是何人所制?”
泠琅一愣: “江東藥谷?”
這是重返明淨峰喝酒時,雙雙快人快語透露過的老交情之一,她下意識便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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