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這個名字成了她的小名。
言落月:
也、也行吧。
第二日白天,言雨前去孵化房值守,言幹如同往常一般來換班。
思及昨夜發生的意外,言雨在將言落月託給言干時,千叮嚀萬囑咐,讓言幹一旦發現孩子不好了,就趕緊抱去她那兒,一路再叫人來。
唬得言幹一愣一愣,再看言落月時,比紙糊得還小心些。
我們的小二蚱哦,你這個命呀,怎麼就這麼坎坷呢。
一聽到那個名字,言落月當即雙眼緊閉,雙手交疊在胸前,整個小身子繃得筆直筆直,以示當事人走得十分安詳。
把言雨送到大門口以後,言幹轉回屋內,隔空颳了一下言落月的鼻尖:
本來今天還帶了好吃的給你,但現在這樣,我實在不敢給你吃了。
在聽到好吃的三個字以後,言落月瞬間不裝死了,她雙眼一下子睜得很圓。
這不能怪她。
誰在連吃了三天蟲子粉磨成的糊糊以後,都會是這個反應。
每天吃飯的時候,言落月都得克服心理障礙,忽略掉勺子裡可疑的顏色,不透過口感推想原材料的構成。
言落月眼巴巴地看著,言幹從懷裡掏出了一個新鮮的大蘋果。
果實結實飽滿,顏色鮮豔,單是看著,彷彿就能嗅到那股蘋果特有的清香氣味。
視線不由自主地飄到果子上,言落月連目光都定住了。
言幹看她的反應好玩,刻意把果子湊近了些。
他把蘋果左移,言落月烏溜溜的眼珠就跟著往左轉;把蘋果右移,黑黝黝的眼珠就跟著往右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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