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都會把那種味道當成血腥味，若不是他生在那，長在那，相信也無法從那血海里聞出那一抹的異樣來。

“我知道了。”九幽點頭：“那你還想告訴我們什麼嗎，比如……那裡的靈獸們，有個什麼樣的弱點。”

他這話，讓鷹翼的眼睛狠狠的一眯，然後怒視向九幽。

九幽笑了笑，起身，給無霜又添了一杯茶，就端著空壺子和空茶杯離開了。

鷹翼看著他的背影，只覺得身上泛涼。那人，太聰明瞭，幾乎只要一點點的線索，他就能推敲出整個事實，而且敏銳得讓人可怕。若與他為敵，必定會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無霜。我可以告訴你，但我想與你交換一個秘密！你可願意？”鷹翼打定了主意，道。

無霜猶豫了一下，沒有馬上答應，而是道：“我需要知道，你想知道什麼秘密。不能說的，我是不會說的。”她是想找到雲欣華的弱點，以至於她日後面對雲欣華的時候不至於再處於劣勢，但不代表她願意拿出所有的東西去交換的。有太多的東西在她的心中，比打敗雲欣華更重要。

“可以。”鷹翼說完，捏開了一個靈陣，然後將他們兩人籠罩在那隔音靈陣裡：“我想知道，你和九幽他們的關係！”

無霜馬上搖頭：“很抱歉，這個我不能拿來交換。”

鷹翼有些小詫異，但似乎也在他的估計之中，他道：“我來猜，猜對了，你點頭就好。”沒等無霜反應，他張口道：“依附家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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