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周圍也沒有傳來聲音，正當楊沒以為已經沒人在看他的時候，周圍又傳來了聲音：“你怎麼知道是我？”

“我早就已經懷疑你了！”楊沒平靜極了，他的語氣聽上去，彷彿是在說一件跟自己無關緊要的事情：“從李春來把我關在藥廠開始，我就覺得是你，後來的自尋死路，更是讓我覺得蹊蹺，李春來費了那麼大的勁，總不能是因為情懷才非要讓我把龍組給他吧，更何況龍組那個時候已經四分五裂了，我想了很久，才想起會不會是你這個舊主人捨不得。那個時候，我還並不確定，直到沈清讓我把方華交給龍淵，那個時候，我才確定，沈清跟龍淵並無瓜葛，為什麼提條件提的那樣奇怪。”

“胡說八道！”龍老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幾個度：“即使是把公司交給龍淵，可我當時死的並不奇怪，就連你也沒有辦法不是嗎？你怎麼能懷疑一個死人！”

“你倒是會想，也敢想。”楊沒忍不住笑了出聲：“龍老，我好歹也救過你的命，當年你要是找不到像我一樣的大夫，恐怕早就命喪黃泉了，你也不想想，當時我救你的時候，好歹也看過你全身的身體狀況，哪有衰竭的症狀。”

“可你還是沒有救活我不是嗎？”龍老反唇相譏。

“我只能說那個替死鬼太可憐！”楊沒冷笑道：“當時我以為是黃淑華研究的某種藥物導致你的器官都沒了作用，器官衰竭那麼快，除了藥物沒別的原因。但是我看來看去，始終沒有發現他的體內有藥物痕跡。後來經過他們的提醒，這才反應過來是因為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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