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沢裕說到做到,他連琴酒的枕頭都一併丟了出去。
銀髮的高大身影離臥室一步之遙,合攏的門板擋住了他暗沉沉的神色。
琴酒快被這個出爾反爾的傢伙氣笑了。
不知死活地撩撥的人是他,睡醒翻臉不認賬的人還是他。
——在燎原的大火降臨前,一切尚未顯現出顛倒而混亂的預兆。在那個月光安靜的夜晚,淡淡的微光照在窗前,琴酒安靜地平躺著,任身上的人伏在胸膛。
綿長的呼吸吹在頸側,細小的動作蹭蹭嗅嗅,像謹慎的小動物確認領地,又像獵物誤入進捕獵範圍。
垂下的睫毛半掩瞳孔,目光漆黑而專注,一寸寸掃過面目。起伏的五官如山巒。
然後唐沢裕垂下眼,不輕不重地咬了口他的喉結。
並不疼,蜻蜓點水般點到即止,卻因某種暗示的晦澀意味,帶來長久且迴盪的餘聲。
黑髮蹭過的面板,裸露的地方剎那間燃起大火。
高亢的熱度隨血液漫流到四肢百骸,琴酒的指節霎時間抽動一下,他剋制地滾動喉結,又驟然向下,按住了那隻惹是生非的手。
“還想安分就消停點。”他低聲警告。
卻有人無視這句話,那隻手撥開散亂在頰邊的銀髮,更輕更軟的蹭上來。頭頂的低沉聲線讓唐沢裕投來一瞥,他的眼尾還泛著紅。
自下而上的角度,眼波流轉的一瞬近乎勾魂攝魄。
然後他蹭過一個吻,低聲地叫:“Gin。”
或許他只是貪戀這種唇齒相貼間交換的熱度,琴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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