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

墨月不禁更加迷惑了……

要知道意識力量可是多少異能者想得都得不到的，在紫乃這兒卻像是很不值錢的東西一樣。

“那個……方便問一下，這在你們那時候算什麼水準嗎？”墨月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種啊……”紫乃想了想，“不太好定義，因為最差的D級覺醒者也比他強啊，他連自己的‘規則’都還沒有呢……”

“！！！”

墨月聞言頓時震驚了。

什麼？現今世界最強的S級異能者在十年以前連D級都算不上？

什麼情況？？？

墨月突然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衝擊。

不對，十年以前也還沒有異能出現啊，那他們……

忽然，墨月想到了德雷姆·肯特，那個在他攻略了“夢”怪談後得到的記憶裡，自稱“夢想家”的男人。

難道……

心念電轉之間，墨月有了一些猜測，於是問道：“這樣說來，你們那時候使用的應該不是‘異能’吧，難道是你剛才提到的‘規則’？”

“沒錯。”紫乃點點頭，“你們現在的‘異能’就像是弱化了無數倍、已經對現實世界產生不了多大影響的‘規則’……不，從本質上來說已經稱不上‘規則’了。”

“那麼……你所說的‘規則’到底是什麼？”

墨月突然感興趣起來，他感覺到一扇嶄新的大門正在向自己開啟。

“‘規則’是……唔……”

紫乃忽然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般的頭痛。

“我的記憶出了問題，有好多東西都記不起來了，只能記得一些模糊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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