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旦整個墟山成為了桑火部落的地盤,想必墟山交易日如今的平靜,也難以維繫。
祁白可不想在自己的身側,盤踞著一頭隨時都可能發難的巨獸。
幾人重新回到帳篷之中,茗和暖兩人也將陶罐研究得差不多了。
只是臨近出門之前,茗看著從外面回來之後,就一臉嚴肅的寒和信,說道:“今天的事情,我就當什麼都沒有看到,我不會跟其他人說的。”
想了想又補充道:“但是言除外,我會讓言不要說出去的。”
祁白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亞獸人,心思竟這樣細膩。
眾人才剛剛走出帳篷,就聽到左手邊傳來一陣求饒聲。
祁白轉過頭,看到幾個瘦弱的獸人,正趴在地上,渾身如同打了擺子一樣不停地顫抖。
而那聲音的來源,則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幼崽。
只見一個滿臉絡腮鬍的獸人,伸出一隻手,緊緊地抓著那幼崽的胳膊,將他從地上拔了起來。
祁白看著那幼崽的雙腿在火上掠過,而那獸人卻毫無所覺,如同拎小雞一般地將他提到了帳篷後的陰暗處。
一陣淒厲的慘叫聲響起,隨即整個營地都陷入了一片死寂,只餘那些瘦弱的獸人瑟瑟發抖的身影。
一切不過發生在短短几分鐘。
祁白的嘴巴張了張,如同夢魘了一般喃喃說道:“發生了什麼?”
茗對於這樣的場景顯然已經是見怪不怪,他有些嫌棄地說道:“這是奭血部落,是食人部落,那些可不是奴隸,那都是他們養的兩腳羊,只要抓不到獵物,就會宰殺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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