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金鼠姑手指上的精液擦乾淨,安時禮的臭毛病再犯,瘦了一圈的焉焉塵柄,忽繃得那裡外的肉皮兒似充注了一團熱氣,再次硬漲,紅紅溜溜的龜頭,抵著金鼠姑的肚臍處咻咻而動,不知有什麼壞想法。
這一次,安時禮想回屋裡頭自己用手解決,不勞煩金鼠姑。
不過不等他開口,金鼠姑就換了一隻手來握,和方才一樣又捏又捋:“啊,又硬了。”
她的眼神呆呆的,在思想一種從未感受過的滋味。
胡玉酒說過,想嘗的時候可以尋個男人,解了他的褲頭掏出塵柄來。
金鼠姑今天解了男人的褲頭,也掏了塵柄,手裡的陽氣盛足,只差捅進來就可以嚐到想要的滋味:“大人,你能捅一下我嗎?”
捅這個字眼別有一番風趣,比另一個字眼有淫氣。
金鼠姑的眉宇天真,分明不懂男女之事,說的話卻句句帶色氣,安時禮聽了頓生起個壞念頭,在她的耳邊問了一句“要捅何處”,欺負一竅不通的她。
金鼠姑見問,不辯此是欺負人的話語,眉頭微皺,想了一會兒後乖乖回道:“是捅腰間的洞穴。”
怕安時禮和她一樣,誤以為這腰間的洞穴指的是肚臍眼,金鼠姑一片熱心腸,拉著安時禮的手到股間去:“是這裡的洞穴,不是肚臍眼。”
一片熱心腸,弄得安時禮發昏第十一章。
世人不常把男女之器道明白,女子之戶說是腰間洞穴,男子之器道是腰間話兒。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Edge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