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是金鼠姑在嚷嚷,一面是小廝急匆匆來稟報。安時禮的兩隻耳朵都不得閒,左邊聽完,忙著聽右邊。
那小廝稟報完安靜地立在一旁,金鼠姑卻有說不完的話,進門後薄薄粉粉粉的兩片唇瓣就沒合起來過:
“原來這世上有這麼多聲音。”
“鳥兒叫得可真好聽。”
“我的聲音也不錯。”
“走路也是有聲音的。”
“砸東西也有聲音,而且很大。”
說罷,她的手伸向案上其中一個鵝頸花瓶,柔軟的手腕揮舞,含笑把花瓶掃落在地:“大人,你聽。”
瓶落地即碎開,碎片亂飛,劈里啪啦之脆爽的聲音短暫地盈室。
“脆脆的,劈里啪啦。”怕安時禮沒有聽到,金鼠姑眼睛亮晶晶,舌頭亂彈,巧妙地仿花瓶碎落的聲音。
她倒是不知道自己的殼被安時禮一腳踩爆的時候,聲音也是如此的清脆動人。
安時禮頭疼地看著地上的碎片,揮手讓小廝先請蔡田蘿到堂裡:“去吧,隨後就來。”
“是。”小廝低頭退下時偷掀眼皮看安時禮的臉色。
他的臉頰繃得緊緊,眉頭也不展,似乎吃了什麼苦澀難下嚥的東西,小廝心裡團他待會兒要打碎另一個花瓶才能展了眉頭。
安時禮求雙的疾病已是病入膏肓了,別家大人的書房裡案上就一隻花瓶,而安時禮的案上,對齊著擺兩隻花瓶,花瓶頸上還繫了紅綢帶。
如今碎了一隻花瓶,安時禮的心裡難受得好似有萬蟻來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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