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回去睡吧。”安時禮帶著笑容嘆一聲氣,金鼠姑的性子生就天真無邪,不熱衷世故,也不流於世俗,過分懂得情愛,對她來說未必的一件好事。
“大宗伯不是說要教我寫信嗎?”金鼠姑已經不困了,反倒有幾分精神,來書房不是寫順硃兒,她便有興趣了。
安時禮收起紙筆,精神萎靡,回:“你已知信中內容,日後相見時,想怎麼回就怎麼回吧。”
“好吧。”金鼠姑愛上了書房鋪的地衣,比寢室裡的地衣柔軟,也比硝熟了的獸皮暖和,她爬到角落裡去,合上眼皮後美滋滋睡下了,看樣子是打帳今晚在這裡睡一夜。
勸不走人的安時禮,無可奈何,也在書房裡將就睡了一夜。
二人各自在舒服的地方入睡,半夜時安時禮因冷,打了若干個噴嚏,聲音雖小,但恢復耳力的金鼠姑聽得清楚,她動了惻隱之心,主動爬過去當了他的殼:“貼貼。”
金鼠姑只當了半個時辰的殼,睡眠深時,人往下一溜,溜到安時禮的身邊去了。
安時禮是因一陣忽來的痠痛醒來的,醒來後腰背比做了六次的時候還酸,扶著腰走了一圈,發出痛吟來:“好沉……怎麼回事……”
活動了好一會兒的筋骨,安時禮整裝去上朝,昨日因掉神而沒有聽見瓦剌來朝貢這一大事,事來突然,瓦剌又乃奸詐強悍之番人,不留張本,就此遣回,慮其不悅,邊地易發起打征塵,大臣一時無計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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