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培養人才，那就是為國家培養人才。

周家就算再橫，也不敢跟國家對著幹。

所以顧如灼要走，周柏譽還真不敢攔。

席間，顧如灼毫不避諱蘇黛的存在，一邊跟白澤芳報告他最近的研究成果，一邊伺候自家小妖怪吃飯，剝蝦剔刺毫不含糊。

看得白澤芳嘖嘖稱奇。

他是兩年前意外發現顧如灼這個好苗子的，在調查後發現他從幾歲起就展現了驚人的天賦後，更是扼腕嘆息。要是早早培養，如今都不知道為國家做出多少貢獻了！

所以，之後的時間裡，白澤芳一直死纏爛打，非要收顧如灼為徒。

一開始顧如灼根本沒興趣，他只想跟黛黛過平平淡淡的日子，直到白澤芳實在沒辦法，搬出自己的身份，一項項的頭銜砸出去，頭髮花白的小老頭吹鬍子瞪眼問：“你是不是傻？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做我的學生嗎？！”

顧如灼沉默了一瞬，在老頭子憤怒的瞪視中，利索改口，“老師。”

白澤芳震驚，早知道這麼容易，他何苦還要死纏爛打？

顧如灼想的簡單，他不屑跟周冷星爭什麼家產，但以周冷星的性格，從小到大都把他當做假想敵，等他從國外回來，肯定又要源源不斷地找事。那怎麼杜絕周冷星這個麻煩呢？答案當然是直接找一個更強大的靠山，可以替他斬斷一切不必要麻煩的靠山。

試問，還有比國家爸爸更豪橫的靠山麼？

一頓飯吃完已經是下午兩點，熱茶都換了好幾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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