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讓向吟頓時如夢初醒。
陸瞻沉默著擦去她臉頰上的淚珠,濡溼的指尖放進嘴裡含著,是鹹的。
“你哭了,也是因為他嗎?”問出第二句的時候,語氣是他自己都預料不到的艱澀。
臥室的燈並不亮,是柔和的暖色調,男人穿著大衣的黑色身影就這麼安安靜靜地繼續跪在地上,抬眸看她時,眼底是一片晦暗。
像一個虔誠而又卑微的信徒,撕下了偽裝祈求她愛他。
向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他,哪怕是陸瞻,她印象中的他也是張狂冷酷的。
烏黑的長眉並不規矩,非要在左邊斷掉一截以此彰顯自己的不同,淺褐色的瞳仁沉寂清冷,見到誰都是一副不愛搭理的模樣。
脾氣尤其拽,和小時候差不多。
從未這樣低聲下氣地問過誰。
向吟不是那麼沒有良心的人。
這一個月他雖然不像白澗那樣陽光風趣,但是有刻意地做出改變。
還記得他剛回來那會兒,向吟在夜市做採訪,收工已經是晚上十點。
路燈一盞盞亮起,他一個人落寞地站在光影中,找了張沒人要的板凳坐下。
疏離冷淡的氣質讓人不好接近,身上那套昂貴的墨色西裝和他的這個人,更是和周圍的喧囂格格不入。
也許是看出了這是個有錢人,旁邊的小販都熱情地想把自己的東西推銷出去。
陸瞻並不想多事,更不喜歡坐在這聞用劣質油烤出的刺鼻的煙火味,可他老老實實地等了近叄個小時,最後點頭還買了兩大袋山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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