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荀在給向吟打最後一個電話,但撥過去的時候手機已經關機。
小朝說昨天市局的周警官來找過向吟,他擔心有什麼危險,於是打了個電話過去。
“賀荀?”周嚴記得他的號碼,之前查案時賀荀也暗訪到不少線索,他幫了很多忙。
電臺的車已經開到I.K集團樓下,陸承禮十點半還有一個會,留給他們的採訪時間只有二十分鐘。
賀荀開門見山,問他:“周警官,你今天聯絡上向吟了嗎?”
“怎麼了?”周嚴直接起身,走到窗邊。
“我知道你來綏城是為了查「向日葵」的舊案。”
他之前在宜北任職,是這兩年才調來綏城的,去年周嚴辦過不少案子,大大小小加起來,其實都和“向日葵”有關。
向吟是那起舊案的受害者,所有人都沒事,唯獨記者向吟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困了一年。
賀荀說:“你昨天找她應該是知道了這件事,沉萬國的死和她沒有關係,但是那個人不會放過她。周警官,今天或許是我草木皆兵了,但向吟是個守時的人。如果你聯絡上她了,麻煩你告知我她平安,謝謝。”
賀荀掛了電話,陸承禮的秘書在樓下接待,把人請到了會客室,禮貌而又客氣地說:“請稍等,陸董還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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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內,光線被紗簾鎖在窗外。
潮溼的熱氣不斷膨脹,她小腿擰著床單,身下躺的地方已經溼了。陸瞻貼著她手心,把人頂在化妝鏡上後入,冰涼光滑的觸感讓她稍微清醒了許多,但身後的滾燙依然讓她意識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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