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先生又看了一頁,頭也不抬地詢問道:“怎麼了?”
貝爾摩德接過一頁資料,不動聲色地把自己的反應圓回去,“我不太瞭解東京的監獄,他們對犯人的管理應該不嚴吧。”
她微笑著道:“殺人償命,這個傢伙幹掉的還是自己的親兄弟,我們不如做一件好事?”
那位先生抬頭,無奈笑著搖頭,“你啊。”
他否決,“不,不用了。”
咦,居然不用了?
心翼教的那些傢伙,可是冒頭一次,就死乾淨一次,這種小心眼的程度……啊不,這種在乎那位存在的程度,那位先生居然願意放過自稱接受了那位存在指導的傢伙?
貝爾摩德有些驚訝。
“只要那個傢伙死亡,無論死因是什麼,”那位先生不緊不慢道,“先生都會知道這件事。”
讓克恩知道那個傢伙死亡,和讓克恩知道那個傢伙被組織幹掉了,有區別嗎?
沒有。
萬一克恩有一點點在乎那個傢伙,那到時候……
“這種傢伙,”貝爾摩德收起意外,“我覺得‘莫里亞蒂’先生不會在乎。”
“我也覺得不會。”那位先生淡淡道,他快速看完剩下的資料,疲倦地把酒吧部分的資料遞給貝爾摩德,“但是,我對他的瞭解,終止在一百年前。”
“一百年,他或許改變了。”
不是從‘牙牙學語的幼兒’開始,一直到‘蒼老無力的老東西’的一百年,而是真真正正的青年期一百年,相當於兩三個正常人的一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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