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眼未好不能自己回信,這信再明顯不過是她那未婚夫回的,並且生怕他看不出來一般,連字跡都懶得隱藏一下。
甚至於他徒弟知不知姬無瑕寫去的信裡究竟是何內容,恐怕都還是個未知數。
不過行淵看後沒說什麼,只是把信移到燈火邊就燒了。
那信上的言外之意姬無瑕沒看明白,他卻是看得明白。
信是寫給他看的,大致意思無非就是:管好你自己。
王家的事了結以後,朝堂上的氣氛就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朝臣們已經不再像以往那般對蘇槐口誅筆伐了,他們更多的時候是縮著脖子當鵪鶉。
連王家都避免不了,這奸相的手段非同一般,朝堂上還有誰敢與之抗衡。
君臣的關係也變得非常微妙,好似也只剩下那層薄薄的窗戶紙,用以維繫著君臣的體面。
後來皇帝宴請群臣,但蘇槐沒在受邀之列。
可宮宴當晚,蘇槐不請自去。
他不僅去,他還帶著陸杳一同前去。
陸杳戴著帷帽,也依然是一臉的膿瘡。
搞得滿殿君臣十分慌張。
之前朝野內外都在揣測相府裡藏著的神秘女子,現在好了,大家避都避不及。
皇帝還不得不繃著麵皮解釋道:“朕是看著這陸姑娘身染怪疾尚未痊癒,還是該嚴謹一些的好,故而便沒請蘇卿來坐坐,蘇卿這是……”
皇帝當然有他的考量,王家才出了事,他滿腹痛心,以及對蘇槐的深惡痛絕,怎麼可能請蘇槐進宮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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