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共事好幾年,春哥有些瞭解我。
本來馮蕾找我要自縊蟲的時候,我是不願意給的。但是當馮蕾掏出錢的時候,一切都好說。
所以春哥故技重施。
“一萬塊。”我老老實實地回答。
沒有說多,也沒有說少。
更沒有迴避問題。
“我也給你一萬。不過咱們這麼久的老同事了,打個折唄,打個半折怎麼樣?給你五千。剩下的請你喝酒按摩,消費最高檔次的那種。”春哥壞笑道。
“算了吧,我可是正人君子,從來不去那種地方。再說了,萬一碰到掃/黃的,抓個正著,還要在朋友圈道歉,集滿一百個贊才放出來,那就尷尬啦。”
“哈哈哈,你想多了,正規的場所。你就幫幫我這次吧。我家冬陽,你也知道,經常要去醫院看病,我老婆也是個藥罐子,亞歷山大啊。我要是自己不支稜起來,這個家就完了。”
我禁不住春哥的軟磨硬泡,只好同意動嘴開咬。
春哥也痛並快樂著,一邊捂著手腕喊痛,一邊高興於自己又能奮鬥了。
此後,春哥和老金兩人果然煥然一新,鬥志昂/揚,積極心進取心多得用不完,像是傳銷頭子似的。
沒想到我咬了這兩個人之後,彷彿戳了馬蜂窩。
更多的人慕名來找我。
都是衝著自縊蟲來的。
其中就有我的直屬領導吳敬天。
吳敬天把我叫到辦公室,說:“聽說你身上有自縊蟲啊?還能送給別人?”
我覺得吳敬天這話是明知故問,因為張金的實驗室被收購之後交給了吳敬天負責。吳敬天對自縊蟲應該是最瞭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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