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磊家的別墅大得很，但是我們在監控室裡待了這麼久，都沒聽到有別的人說話。

這未免有點奇怪。

難道他們家都不僱傭保姆之類的？

又或者他們家的保安和保鏢都待在暗處，等著給我們致命一擊？

反正這個地方太危險了。

甚至感覺他們會直接鳩佔鵲巢，霸佔我的頭腦！

那可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曹磊倒是不慌不忙，說道：“他們的手術剛剛做完，還需要一段的緩衝期，尤其是老曹，適應一個新的大腦沒有那麼快。你買一個新手機，也花半天的時間來適應吧？調整各類引數啥的。不過，我們的工作差不多結束了。我已經把剛才的這段監控錄影複製下來。到時候在網上一發，把他們曹家的罪行公之於眾，就算他們能夠逃避法律責任，也會失去民心。”

民心這玩意兒管用嗎？各種大資料，各種營銷公司啥的，操控輿論帶節奏，到處都有。

還是有差別的。比如那些流量明星，看起來作品熱度很火，但是沒幾個路人知道。周杰倫這種實力派歌手一出專輯，不需要多少營銷，作品的資料就把那些流量民心踩在腳下。革命戰爭，是群眾戰爭！遠志集團失去民心，就會失去市場。

好像有點道理。

“雖然這段錄影，短時間內不可能對他們造成致命的傷害，但是能動搖他們的口碑，打擊他們的品牌價值。這是遠志集團由盛轉衰的標誌。咱們可以慢慢地把市場搶回來，打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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