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者的名稱我先不忙告訴你，不過這個單子是我親自跟的，絕對千真萬確。使用者方的老大和我很熟，明確說了他讓我來運作。明天就招廠商標，只要和我們公司合作的無盤工作站廠商就能中標，而且必須指定我們赤天公司作為代理商來供貨。怎麼樣？咱們可是老關係，所以我先給你打電話說這事的，夠朋友吧？”王晨宇一陣忽悠，而且避開了付款這個難題，先讓宋明感興趣並且相信自己，再談後面的實際運作方式。

宋明一聽，態度更加軟化了：“既然咱們是老朋友了，使用者是哪個單位你就別保密了吧？再說了，明天就要投標，你現在才給我說，我還得做些準備，今天趕到山城才行。而我要來山城，必然要向上級彙報，使用者方都不知道是誰，你讓我的上級怎麼相信？既然使用者方的老總都認定你了，你還怕訊息走漏了？只要這個單子是真的，我們想聯當然願意合作。”

王晨宇看了馬曉樵一眼，見馬曉樵點了點頭，這才說道：“是白頭山證券公司山城營業部的專案，他們老總專門照顧我這單生意。怎麼樣？你要是感興趣，馬上就向你們老總彙報，然後趕過來，到了我再詳細給你說。”

一聽是這個專案，宋明剛才的熱情立即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消失地無影無蹤。他有些冷淡地說道：“哦，是這個專案啊，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想聯已經有合作伙伴了。而且你給出的資訊也不對吧？我聽說今天下午使用者方就要招無盤工作站的標，而且是和後臺伺服器、交換機、交易軟體和行情軟體這些裝置和軟體捆綁在一起招標的。王經理，咱們是老關係了，有些事情可別亂忽悠，我對這個專案還是比較瞭解的。根據我得到的訊息，你們赤天公司甚至都沒有在使用者方這個標的邀請範圍之內，應該是沒有戲的。我這邊有點忙，先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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