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那麼一瞬間，楊青也想到了拋開共利，轉身去找BMI合作這個專案。但是他在心裡很快就否決了這種可能性，畢竟既然BMI在這個專案中已經佔據了非常大的優勢，他這樣一個既沒有資質，使用者關係也只有葛軍的小公司，BMI還真不一定會瞧得上他，更大的可能是BMI的銷售會用漂亮話將他穩住，但是實際上根本就對他不屑一顧。

而共利的王晨宇在如此歷史的情況下似乎還想再努力，哪怕是希望很渺茫。楊青看不懂王晨宇還要做這樣的努力的意義何在，但是既然王晨宇沒有放棄，他也只能賭一把，和王宇晨一條道走到黑，去搏一搏那非常小的機率。

從葛軍的辦公室裡出來以後，楊青有些按捺不住好奇心，向王晨宇問道：“王經理，你剛才向葛主任建議將招標書的技術部分寫得公平公正一點到底是處於什麼考慮？是不是你手上還掌握著我不知道的使用者關係？覺得還可以奮力一搏？”

對於楊青如此聰明地猜到了某些因素，王宇晨當然不能承認，因為目前楊青在他的眼裡利用價值非常小，最多也就能影響到葛軍寫招標書的時候不要將筆頭一歪完全偏向BMI。

因此王宇晨連連搖頭道：“楊總，你怕是想多了。這個專案除了你，我還能找誰來進行合作？之所以剛才我請求葛主任將招標書的技術引數部分寫得公平公正一點也是在做最後的努力。因為只有這樣，我們共利的產品才能有資格進入投標環節，我這是在保證你能參與投標的資格。如果葛主任將招標書完全按照BMI產品的技術引數來寫，那麼你拿著我們的產品去投標，說不定在技術部分就被廢掉而出局。要是那樣的話，你覺得你去買標書投標還有什麼意義呢？明知道會被廢掉，我寧願建議你對這個專案徹底放棄，做這樣的無用功還不如將精力放到其他你有可能成功拿下的專案上去。說句實話，我們共利的產品和BMI的產品在主要的技術指標引數上相比並不是有多麼大的差距，而招標書的技術引數部分如果比較公平公正，至少我們還能去搏一搏，比較BMI的產品價格比我們共利要高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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