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還早,賣芽糖的店鋪還沒關門。
春夜涼寒,街道上人卻還是很多,季寒初牽著紅妝的一根手指頭,牽到了店鋪門口就放開了。
現在是早春,草木尚在凋零,夜色下露氣重,但怎麼都沾染不到季寒初的身上。他穿的還是那一身青衫白衣,一年的時間沒讓他改變多少,心腸依舊軟,氣質也依舊端正,可能因為受過重傷,身段比以前瘦了些,有種被磋磨的脆弱感。
但紅妝知道,他從不脆弱,他比任何人都強大。
季寒初走到芽糖鋪子前,低頭挑揀。鋪面裡的芽糖不比路邊,樣式做得很精緻,刻出各種模樣,老虎的、兔子的、猴子的……活靈活現,看著令人垂涎,捨不得吃到嘴裡去。
季寒初招呼紅妝過來:“自己看看,喜歡哪種?”
紅妝嗜甜,哪需要他說,腦袋都探到鋪面裡去了。南疆是沒有這麼好看的芽糖的,這得江南才有,江南小姑娘最有閒情逸致,喜歡這種花裡胡哨的小玩意兒,樂得費神費工夫。
紅妝也喜歡得緊,挑來挑去,選了好幾樣,滿滿當當裝了一整個油紙包。
待還要再拿,腕子就被季寒初捉住了。他把她手裡那塊巴掌大的鳳舞狀的糖放回去,“不許貪心了,小心吃多牙疼。”
紅妝氣鼓鼓地甩他的手:“我自己付錢,不用你給錢。”
季寒初:“那也不行。”
說完根本沒商量的餘地,就準她拿這一包,付了錢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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