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去！她氣呼呼的沒有反駁，硬忍著屁股上的疼痛爬了起來，一把奪過打火機，叼著煙，一瘸一拐的走向了陽臺。聽到他在身後說了一句：“點火悠著點，別把屁股點著了。”她惡狠狠的回頭瞪了一眼。

陽臺很大，下半截是高高的深藍色玻璃柵欄，上半截卻是毫無遮攔，右邊還能看見隔壁鄰居家同樣的陽臺。陽臺外面，是高低起伏的樓宇，她的樓層很高，可以遠遠的俯視著下面的屋頂，還有錯綜交叉的街道上，有車流穿梭，燈光閃爍。

探出頭，這是她第一次站在那麼高的地方俯瞰這個城市，垂直望向樓下的時候，那種站在絕高的懸崖邊上的感覺突然讓她一陣頭暈目眩，她連忙把頭縮了回來，站直了身體。

赤裸的她站在那裡，乳房剛好高於柵欄，面向夜色中的萬家燈火，挺翹著。夜風吹來，吹開了她擋在臉上的頭髮，吹在了她的乳房上，風圍著陽臺繞了個彎，又吹在了她的屁股上，酒精未乾，迅速的揮發，她渾身都泛起一陣涼意。

她哆嗦了一下，但是卻並未擋住身子。她知道他的意思，不就是想讓自己覺得羞恥，讓自己害臊，讓自己知難而退，刁難自己嗎？她偏不！

她轉過身，依靠在了柵欄上，隔著客廳的玻璃門，有些挑釁的昂了昂下巴，叼住煙，點著，吸了一口。

夜晚微涼的空氣夾雜著菸草的味道襲入她的肺腑，除了那澀嗆的味道，還有一些別的味道，那是煙火的氣息，是穿過隔壁的客廳從陽臺傳來的，家裡飯菜的味道，甚至還隱約能聽到隔壁電視裡傳來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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