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外霓虹燈的光暈印在玻璃窗上，金閃閃的光亮絢爛而奪目，如同過往的回憶，無論過去多少年，始終都在內心深處閃耀著光芒。

“爸爸希望我早日繼承公司為他分憂，小期還小也需要我這個兄長做好榜樣，但是，我第一次遇到一個女孩，她說她會保護我。”霍天辰的聲音將林惜念從回憶中拉回來，她歪著頭靠在他的胸膛，盯著金光閃閃的玻璃窗。

“念念，你是愛我的，對嗎？”霍天辰撫上她的小臉，和她額頭抵著額頭，低啞的聲音輕輕吐出，染上一抹不易察覺的期待。

林惜念咬住下唇，身側的手緊握成拳，帶上濃濃的鼻音說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霍天辰的心再次沉下去，他深吸了一口氣，故作輕鬆地說道：“所以你不是不會愛我，我還是有機會的，是不是？”

聽到他低落的語氣，林惜念心裡也泛著疼，她想告訴他不要這麼難過，她心裡一直都有他的位置，可是這個答案真的是他想要的嗎？她真的可以給他他想要的愛嗎？

她承認自從他回來以後她是變得很奇怪，連她自己都解釋不了她有時候莫名其妙的行為。

她愛他嗎？

她不愛他嗎？

林惜念給不了他迴應，只是坐在那裡一直哭，眼淚像開了閘的洪水般止不住地往外流，連她自己也說不上來她為什麼會這麼難過。

霍天辰不忍心再繼續逼迫她，他溫柔地拂去她臉上的淚水，柔聲說道：“沒關係念念，你不要有任何的負擔，你還是可以像以前一樣繼續喜歡他，而我也會像以前一樣繼續安靜地喜歡你，你不用給我回應，只要你不把我從你的身邊推開，好嗎？什麼都像從前一樣，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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