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脫脫的滾燙物事,就這麼抵著她的小腹,他貼著她,把她的雙腿摺疊起來,薄薄的唇瓣就湊了過去,咬她鼓鼓的胸,連帶著上頭的小果子,他都用牙齒輕磕狠砸的,兇狠的動作一點都不如他好看的臉,相差太多。
她給咬的疼,身下又疼,感覺自己都沒法子做人一樣,兩腿著不了地,就光曉得一個感覺,被一進一出的塞著自己從來都不熟悉的東西,粗壯的如同兒臂般,她明明就覺得自己快要給撕裂了,偏那裡竟然能容得下,她還覺得有種快/感,快要淹沒她的快/感。
完全沒了力氣,她軟在那裡,從來沒有對外人開放過的地兒,中間直入直出個大傢伙,她可憐兮兮地一邊吞進去一邊又被迫地吐出來,閉著眼睛根本不敢看一眼,眼淚跟不要錢的水一樣往下流。
她哭得要生要死,偏沒讓折騰的人少一分時間的,人就會折騰,逮住機會就折騰,多說偷人有意思,沈濟南到真是領出這味兒,瞧瞧高熾的老婆,藏著的老婆,叫他先沾了身子——
一想這個,不止被沾了身子的女人是吃了藥的,他更像吃了藥,一發不可收拾,等他真到那麼一個點兒,把子子孫孫都往她身體裡灌時,將陳涉甩開,他抱起她,把人壓在沙發裡,物事還窩在她腿窩裡頭,堵著那裡,嘴可是含著她鼓鼓的奶兒,狠命地吸著,真像是能從她的奶兒裡吸出什麼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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