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被長子唱了對臺,表情亦是十分難看,指著芄蘭與柏舟冷聲道:“益之,爹早些時候都教過你什麼?這兩人都是來路不明之輩,騙過你混進府中,意圖對家眷們不軌——這等宵小之徒,決不可姑息!”
“父親息怒,兒子絕無包庇之意。”鍾譽對著父親一拱手,恭聲道,“只是月底便是母親忌辰,家中不宜見血。何況下人輕薄姨娘,之後直接被亂棒打死,若傳出去反而更引人非議,不如先關起來,過些時候另尋個名目收拾掉就好了。”
鍾譽母親當年接連為鍾濟誕下兩子,極得寵愛,鍾濟髮妻亡故之後她更是被扶為正室,可惜早年也去世了。此時鐘老爺想起此事,也覺不妥,可又不願失了面子,只得做出副勉強的樣子道:“益之孝順,可這兩人絕對不能輕饒。來人,把他們關起來,等夫人忌辰之後再行懲處。”
說罷親自挽了柳如意,溫言哄著帶入了書房。而鍾譽目送一干人將芄蘭柏舟架起來拖走,隨後立刻將兩名小廝招呼到身前,吩咐幾句,自己則帶著宋笙笙往柳姨娘的住處去了。
芄蘭在酒窖裡被關了兩天。
這個數字其實也是他醒來之後聽宋笙笙講的,那天深夜裡他就發起了高燒,唯一記得的就是在手掌的傷勢惡化時揭開身旁酒罈的封紙,將手浸了進去——再之後,就是窖門開啟的瞬間,直射到自己臉上的刺目光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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