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三四年,秦殃已經將生存法則摸得很透徹。
她來的時候負債累累,幾經波折終於定居。
送她來的人說這是首都,賺得錢多,努努力,沒兩年就能把債還上,重回自由身。
可沒人告訴她,這個“努力”是在有錢人的床上努力。
這不是秦殃第一次來聖樂。
聖樂跟體育路那塊不同,來這裡的大多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
往後倒退個幾百年,他們祖上或是為官,或是皇親國戚。
偏偏聖樂又帶了個“聖”字,好像就比其他尋歡作樂的場所尊貴一些。
說白了,都是欲蓋彌彰。
站在包廂門口,蔣曉茉拉著秦殃,溫馨提醒:“殃殃,裡面那幾個可不好惹,你要是不願意,好好跟人家說,都是講道理的人。”
跟蔣曉茉做朋友這些年。
秦殃知道她的為人,她彎了彎嘴角,“只要別扒老孃褲子,都好說。”
“你——”蔣曉茉用食指戳了戳她的腦門。
包廂內光怪陸離。
在她們到之前孟子唱已經叫了兩三個作陪的姑娘。
見要等的人到了,他忙將腿上的美人推開,衝著門前露出微笑。
*
凌晨一點。
趙懷律收到周景的資訊。
他發來一張照片,是在聖樂的包廂裡,一個女人的側臉照。
秦殃今天穿的保守,揹帶裙的幾根帶子纏在白襯衫上,黑白的交界線略帶禁慾感,她長得白,白的令人髮指,包廂內燈紅酒綠,她卻冒著仙氣。
周景發完照片,又說:【老趙,人間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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