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身摔上門出了去。
這天,莊恪最後一瓶液輸完已經是傍晚的事兒了。拔針頭的時候,他看向陸晚額上的傷口,明知故問:“疼嗎?”
陸晚加重手上力道,抽針後緊緊按住棉球,直壓的男人手背泛起一片白,再才反問:
“你、說、呢?”
“確實很疼。”莊恪又笑了。
出病房後默默吐槽了一句“死變態”,陸晚撥出口氣,心想自己好歹熬過了第一天。不出意外的話,莊恪明年就會轉院去帝都。
等送走這尊瘟神,她就解脫了。
而面對所有主動討好的小護士非砸即罵、從沒好臉的莊恪,在兇巴巴的陸晚成為責護後反而變得十分配合。讓吃藥就吃藥,讓檢查就檢查,讓打針就打針,甚至連之前最抗拒的康復訓練,他都能心平氣和地做完。
陸晚不止一次在心裡罵莊恪,也罵自己:果然是人性本賤。
作者有話要說: 真·病嬌男二hiahia,寫得好開心~~~
騷浪賤小酥酥明天開始持續上線刷存在感,謹防你們移情別戀。
第8章 chapter 8
石明安被“借調”去急診科的事,還是阮佩午休吃飯時告訴陸晚的。
阮佩家在醫療體系沒什麼後臺,結束輪轉就被塞到了血呼刺啦、雞飛狗跳,也最容易跟病患扯皮的急診科。她天天提心吊膽,忙得腳不沾地,微信步數常年霸佔朋友圈第一。
正因如此,石明安從脊外到急診的落差,在行內人看來基本等於是流放邊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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