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執把臉一落:“母親,榮姑,薛錦棠又闖什麼禍了?”
鄭太太急得火燒眉毛,滿心的官司無處訴說,見鄭執回來,便如溺水的人見到了稻草,一把就抓住了:“老大夫說錦棠的肥胖是因為之前吃太多藥弄壞了脾臟,以後一直會這麼胖,喝水都會長肉,想要瘦下來,比登天還難。”
“錦棠不相信,說她一定能瘦下來,這幾天幾乎不吃不喝,昨天餓得昏倒了,把我嚇得半死。我勸了大半天,好說歹說,今天她好不容易願意吃飯了,又開始做一個什麼“無情戲”,滿身大汗,累得臉色蒼白都不停。你說說,這該怎麼辦?”
原來她沒有闖禍,只是折騰她自己。鄭執微微鬆了一口氣,見鄭太太急得臉發白,又覺得薛錦棠太不懂事。
“母親別急,我去看看。”鄭執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就去找薛錦棠,正好他也想讓她跟薛錦瑩道歉。
鄭執走到門口,見地上鋪著一個軟毯,薛錦棠穿著單衣四足著地趴在軟毯上,臀部翹得高高的,頭倒著壓得很低。這是華佗五禽戲裡的動作,鹿戲、虎戲的起始式,非常簡單。
薛錦棠身上的單衣都已經汗透,身下鋪的軟毯也汗跡淋淋。她做得很吃力,也很認真,臉漲得通紅,汗水順著臉頰淌進了她的眼睛裡,她閉上眼睛,氣喘吁吁道:“杏紅,給我擦擦臉。”
她原來的聲音清亮婉轉,此刻卻又喘又抖又顫,聽起來不像吩咐,倒像是嬌怯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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