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宴醒來的時候,仍舊被殷離環在懷中,頭頂堪堪落落的光有些刺眼。
她推開他,拉出一道距離。
對方顯然睡意淺,微小的動作讓他睜開了眼睛。
眸色深深淺淺的錯落開來,蟄伏在夜裡,像匹休憩的狼。眼神依舊野性難馴。
宴宴不敢和他對視,將視線放在更遠的地方徘徊。
看著那扇窗想起第一次被殷離強迫的場景,她赤條的身體被壓在玻璃窗上,隨著他的起伏掠動,像條翻白眼的死魚。
後來才知道,殷離那個王八蛋是騙人的。
玻璃窗是特製的,可視性這件事對於站在窗外的人來說是鬼扯。
他當真是將文化人身份顛覆的淋漓盡致的第一人。
宴宴翻過身,揹著他,故意無視那雙眼。
有些無神的望著窗外。
天黑了。
只能看到植物的大概輪廓,虛晃著,黑漆漆一片,若不是屋內的燈傾灑,或許連點影都略不見。
卻好歹是自由。
宴宴想出去,整天居於這個深山別墅,她一日比一日消沉。
殷離想要將她調教成一個和外面脫節,只能靠他給予的慾望臣服存活的玩具。
她隱藏在黯淡燈光下的眼睛,亮的透徹。
是一雙神似小動物的眼。
充滿了光和皎潔,像落滿地的月亮。
……
殷離最近請了個保姆在家裡。
雖然小曲平常是負責別墅瑣碎事的,但宴宴來了,多多少少還是不方便。
這個不方便是相對於殷離而言的。
他厭惡所有停駐在她身上的目光,自然也接受不了她分出多餘神情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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