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終歲尾,1993年的最後一月,月初是寶珍生日,蘇綺已經不過許多年,唯一收到的祝福電話來自溫謙良,小心又謹慎,見不得人。
他在中環買了一間店鋪,下次見面要把鑰匙給蘇綺,還是想為她尋處地盤有所依託,殊不知蘇綺只把廟街輿樓算作最後庇護場所,樓上租的住處都算不得。
小小一份禮物,曾經蘇家大小姐唾手可得,如今卻要靠別人施捨,不提也罷。
沒想到的是還有另一份禮物,上天恩賜般驚喜,來自於一位故人,曾經不太相熟的故人。
上次寄信過去還是唐允住院,他有煙癮,蘇綺也離不開手,故而常常要去便利店買菸,順便往郵筒裡丟一封信,北仔見怪不怪,甚至殷勤地想要代勞。
生日第二天,唐允最近事多酒多,上午賴床,她獨自驅車回廟街——如今叄天打魚兩天曬網般看店,年尾總是讓人疲累又犯懶。
路上猝不及防收到陌生電話,她接通,對方沉默,心裡一片死寂久違地出現縷微弱光芒,蘇綺確定。
“鍾Sir?”
“是我。”
一顆心要跳出來,絕不會血肉四濺,而是困鳥出籠、困局出路。
男聲問:“沒在廟街?”
她語氣有些主動,“我已經過隧道,很快就到。”
“南街,士多賓館。”
蘇綺當然知道那間賓館,應聲後結束通話,車速更快。
看到鍾亦琛的時候,他正在低頭食煙,穿著低調,只有識貨的人才看得出是奢侈品牌的基本款,適合騙廟街無知群眾,警察臥底可絕不能這麼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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